为什么要用狼狈这个词,是因为他此刻显得非常颓疲无力,像是刚打了一架,头上多了顶黑色帽子,裤子上的洞破的更大了,浑身都有不少的血迹。
他在离我r>是他啊,我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他果然和我是同一个地方。
也许那一大束白菊在过程中被践踏的不成人样了吧,我看见他的手里空空****,什么也没有。
他是个脸色极其冷漠的青年,年龄大概刚过20,短发遮住了眉眼,皮肤是不正常的病态白,在潮湿的天气显得格外明显。
许是注意到我的注视,那双黑眸突然直勾勾的望了过来,没有任何遮掩,像个活死人。
“……”
我被对方盯得一阵心猿意马,仓皇低下头快速往前走。
快离开墓园时,我忍不住又将偷转回去看他,发现那个人还是一样的姿势没变,站在那里不知道有没有说话,左腿微微下屈,上半身却挺得很直。
一回到家,我掏出手机,不知道是脑抽还是怎么,给宋阮阮发了条信息过去。
?s】阮阮,我突然想知道咬我脖子的人是谁了。
那边没过几秒就回复过来。
?阮.】怎么?思春了这几天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我没理阮阮的调侃,直接直奔主题。
?s】他左脚好像有点问题,你能帮我问到吗?
?阮.】脚有问题?你要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我敲键盘的手停住,看见聊天界面又出现了一行字。
?阮.】他是跟了海哥挺久的老人了,叫谢赴生。
谢赴生。
我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感觉读着竟意外的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