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柠见来人不像是骗子的模样，长得竟然还出人意料的帅气，她曾在网上翻到过陈释公司的视频简介，因此也对他有些眼缘。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踌躇着互对了个眼神，最终还是勉强同意。
“我们在门口等。”
说完便相继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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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外人，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除了酒吧内放着的有些勾人的英文歌，便剩下了男人沉沉的脚步声。
陈释向前走了两步，蹲在沙发边，抬起手摸了摸小姑娘有些泛红的眼角。
他似是叹气般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舒枳哼了声，抬起手一把打开男人的手，皱着眉头，嗫嚅了句混蛋。
她将这两个字重复了几遍，又像是清醒了点，一字一句地，也不知道在骂谁，“混蛋。”
陈释顿了顿。
随即，他顺着她的话笑了声，问，“谁是混蛋？”
空气寂静无声。
起初小姑娘迷糊着没搭话，后来默了会儿，她好像是摸到了男人袖子挽起的紧硕小臂，动作忽然停了停。
连醉意都消散了不少。
舒枳睁开眼睛，愣了会儿，好像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放才还在骂着的对象此刻竟然就在眼前，顿时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抬手摸了下他的眼睛。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