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佳好奇冲垮理智，有些犹豫：“我能问吗？”
姜自如有些不解：“问什么？”
陶乐佳扭扭捏捏地说：“你以前的事情……”
姜自如白了她一眼：“你早该问了，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好奇。”
他低声：“好奇我的事情。”
陶乐佳连忙解释：“我是怕你觉得我没边界感，怕问到你的难处，那时候舅舅也没有详细说，我就没问。”
姜自如突然意识到陶乐佳心灵深处的敏感和纠结，她的防范心这么重，难道是她的成长经历造成的？
他意识到有些事情需要他前进一步，这样才能打开陶乐佳的心房，他俩才有可能。
想到这层道理后，姜自如直截了当：“我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在一起生活，那时候家里穷，别的小孩都看不起我，脸上的伤疤是打架留下的。不过不是为了那个女生，而是当时打急眼了。”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陶乐佳的表情。
只见陶乐佳皱着眉：“我听你说过那个女孩的故事，你小时候很难过吧？”
姜自如摇了摇头：“我这个人狠着呢，伤疤都动了几次手术，我都没喊疼。”
陶乐佳满眼心疼，哪怕现在姜自如的伤疤依然明显，可想而知当初那道伤疤都多深。
姜自如引导陶乐佳往他的方向思考：“都过去了，人要想开点，我现在不也很好吗？我考上了艺术学校，通过了节目，演唱了自己喜欢的歌曲……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幼小无助的孩童了。”
陶乐佳知道姜自如真正的生活没有说的那么容易，有些事情很难释怀，就像自己……
看见陶乐佳眼里满是泪水，姜自如岔开话题：“那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呢？”
陶乐佳擦了擦眼泪：“你不介意我把你的视频发上网吧？然后我再转发心理学会‘取消心理咨询师资格证’的博文。”
姜自如点了点头：“那你先忙，我去倒杯水给你。”
说干就干，陶乐佳把自己的应对措施发给苏博和陶青皓。
五分钟后收到了回复。
【陶青皓】：可以，不过你最好早上发文澄清，晚上真正的网友都在休息。
【苏博】：可以，九点再发，然后你发文时带上话题#姜自如第八号音乐酒馆#，我让官微@你表示支持。
陶乐佳听从大家的建议，观察舆论的走向，不停地分析网友的留言，希望得到更大的胜算。
陶乐佳可以肯定午夜时间段发博的绝大多数都是机器人。
真人都在睡觉，谁会在微博上骂战呢？
况且还是自问自答的统一模板。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陶乐佳在想为什么恶毒代码主要攻击姜自如呢？明明她才拥有系统。
陶乐佳实在忍不住，问起系统其中的缘由。
系统重新扫描，得到一个结论：“第一是系统在保护你，伤害姜自如比伤害你的成本小，第二是你的信息被加密，恶毒代码难以得知你的过去。但是姜自如是公众人物，它可以找到或者捏造黑料。”
系统说的陶乐佳也想得到，原来真的是因为自己，姜自如才被黑。
陶乐佳浑身无力，只觉得难以呼吸，自己竟是原罪。
系统见她陷入情绪的泥沼中，赶紧拉她一把：“就算没有你，换个人携带系统，也一样受到恶毒代码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