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前,一个看似不过二八年华的女子独自站在哪里,目光清冷,裙摆染血。
“你们……为何要偷雪莲?”她开口说道,语气森冷过着飞舞的雪。
那几个布衣男人抖的越发厉害了,垂头不语,几乎不敢与她对视。
因为就在刚刚,这个浑身雪白,连发丝都是炫目的银白的女人,将他们那高吼着采光雪山雪莲的头头用一支手臂长的冰刃,一箭穿心,当场死亡。
温热的血飞溅,却又迅速被柔软的雪地吸收,旧雪红沉新雪立来,很快就将痕迹掩盖。
可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仍旧未曾磨灭。
几个布衣男人紧紧围在一起,平常人眼中高大威猛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像雪山瑟缩胆怯的雪老鼠。
雪女忍不住微微一叹,抬手间距离她最近的男人已经被抓了过来。细白的手指紧扣着他的脖颈,偏头时发丝滑到她的脸上,眼神不解,看起来居然有几分懵懂无知。
“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采雪莲?”她难得正经的问了这么多次,觉得自己脾气已经很好了。
“啊啊啊啊……不、不要杀我,救救我、救救我!”不幸被雪女选中的男人吓得大惊失色,挣扎间双腿间居然有了湿意,与此同时,浓烈的血腥气息间逐渐漂浮出一阵恶臭。
距离他最近的雪女闻到这股奇怪的味道脸色一下就黑了,随意一甩就将那个尿了裤子的男人丢到了不远处的雪柱上。雪柱由雪花堆积而成,从外边看软软的一团,实际上那个男人刚刚挨到雪柱就被刺穿了身体。
鲜血横流成河,他死不瞑目,始作俑者面无表情的扇了扇鼻间遗留的臭味,仿佛事不关己。
一时之间,侥幸留下的几个男人都感觉到了毁天灭地般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