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叶沫晗看着沐小白清纯唯美的侧脸，微微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手心，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心更疼。
气氛，突然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穿着红白相见工作服的服务员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珊珊而来，小心地放在沐小白身前。
沐小白眉眼含笑地道了一声谢，拿起桌上的勺子，放入奶茶里不紧不慢地搅了起来。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搅拌着奶茶，长长的眼睫毛微颤，抿了抿红唇，也不说话。
她没有说话，叶沫晗也没有主动开口。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沐小白好像并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而叶沫晗的耐心也被一点点地磨削点了，只剩下了无尽的不耐烦和失落。
叶沫晗红唇蠕动，“沐小白，你知道我今天…”
话还没说完，沐小白就突然抬头看着她，一双如琉璃般清澈地眸子看着她，微微笑了笑，“那天那张照片，是你发给我的吧？”
她问得漫不经心，仿佛只是随口提及，叶沫晗却感到了浓浓的成就感。
看吧看吧，表面上装得再怎么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和骨子里，也还是在意的吧。
她默默挺直了背，手里握着杯柄的力道松了些，嘴角挂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是我。”
其实沐小白心里早已了然，却还是想开口再确定一下，确定完了，是情理之中的答案。她淡淡“哦”了一声，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安静而祥和。
叶沫晗本以为她还会滔滔不绝地指着她说两句，无非就是“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我和他的感情不会那么脆弱，我劝你别白费心思”的话”，却没想到，她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