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一阵阴笑回响在房间里。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你的患者，你怎么这么健忘，难道你不想看看我最后的样子吗？”
赵主任惊恐万分，全然顾不得她那身随时走光的打扮，落荒而逃出办公室，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不是我，别找我……”
她的白衣身影这才舍得现身，玩味地坐在那把舒服的办公椅上。
“小顾啊，这人要是想要前途，总得要牺牲点什么。”
她满目鄙夷地摇摇头。
“老女人，她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还想老牛吃嫩草，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他恣意散漫地在办公桌上倚坐下，漫不经心地拿过印章，毫无章法地在那些诊断书上盖下。
“没有你，我早就成了她的盘中餐了。”
他越盖越用力，纸张险些被戳破。
“行了你小子，你的前途可还要寄托在这个老女人身上，现在不是把事情闹僵的时候，来，听奶奶的话，追过去，然后一脸无辜地关心关心她。”
他迟疑了半刻，随手抽出一张酒精湿巾疯狂擦拭着那只刚摸过又软又脏球体的手。
“拜托鬼娘娘，不要让我像上次一样。”
“你这臭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了这件事赵主任对顾叶舟格外的信任，只要有他在，那冤魂的声音就没了，他要是不在，那声音就像夺魂铃一样在身后回**。
吓得她夜夜惊悚，在医院里对顾叶舟产生了特别的依赖。
两人最近关系密切的事在医院都传开了，也不避嫌，在食堂吃饭都坐在一起。
“小舟啊，你最近真的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奇怪的声音？”
赵主任欲言又止，将手里求来的护身符偷偷摸摸塞给他。
“医院最近不太平，带在身上能辟邪。”
他慵懒的笑笑。
“这东西都是骗人的，以后少花这些冤枉钱。”
“怎么没用，我这两天就没再听到索命的声音。”
她坐在一旁看着那道护身符阴险的笑笑。
赵主任的视线里只看到那护身符上下左右反复在食堂里飘**，最后定格在她面前。
她惊恐的瞠目，那护身符突然迎面砸了过来，吓得她当场昏了过去。
他深疑不解。
“你给她吓傻了，我怎么办？”
她傲慢不羁地挥挥手。
“这老女人太倔强，迟迟不肯松口我就只能想办法逼逼她，奶奶我啊时间紧迫，没工夫陪你们耗下去。”
被她这么一逼，赵主任终于惶恐不安地去请出马仙。
那些出马仙见到她的身影，纷纷退避三舍。
“你身上这东西太邪，我们赶不走。”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这鬼东西一直缠着我。”
她愤懑地在身后踹倒了她。
“说谁鬼东西呢，叫我鬼娘娘我就暂且饶你一命。”
她惊魂不定的跪在地上，转着圈的双手合十虔诚地跪拜。
“鬼娘娘恕罪，我一定好好做人，求你放过我吧。”
她得逞的双手抱胸，对着出马仙身后的黄大仙勾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