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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丁痛苦地长啸一声。啸声结束后,他苦涩地说道:“我明白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果还有来生”

萨拉丁对西西王痛苦地摇摇头。“首席法官也是这么分析的。所以,我们不得不挺而走险。现在,首席法官的性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希望您能够答应我们一个要求。”

西西王略微有些惊讶地瞟了雷洛一眼。他原本以为雷洛是来找麻烦的,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公正。

“什么要求”

萨拉丁闷声闷气地说道:“虽然说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形势所迫,不过,形势比人强。现在您是胜利者,我们商量过了:我们每个人都愿意承受您任何处罚,无论是绞刑还是砍头都无所谓。可是,希望您能够对我们的家族高抬贵手,不要完全没收财产,也不要褫夺我们家族的贵族封号。”

西西王又看看博丽斯。博丽斯咬紧了下唇,紧张地思考着。

时间,就在这沉闷得令人几乎窒息的情况下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三分钟后,博丽斯轻声说道:“连你们的性命我也可以放过。”

“不过你们家族必须完全离开玛哈亚以平民的身份带上少许财产离开。”

萨拉丁呆呆地看着博丽斯决然的表情,失望地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开始与身后的越狱军人商议。

佣兵个人的战斗力倒也不差,可是他们缺的不正是萨拉丁这种人材吗我不想干涉玛哈亚内政,可是看到这些优秀的军官可能被白白杀掉时,还是觉得非常痛惜的。那些军官在玛哈亚内战中久经战阵,已经被战火锤炼好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被杀,只能算是内耗。当博丽斯终于放弃了原先那种偏激的想法时,我大为高兴。

按道理说,施展一个瞬间转移出现在平台上应该是最有型的出场方式。不过,无论是兰仆还是杀神剑都对毫无必要地浪费能量持反对的态度,所以我只得放弃这个方案。

手臂一挥。“开路。”

对于这句话的意思,没有任何一个亲卫会误解。乌尔里施展斗气大声喊到:“国王陛下驾到”

亲卫们迅速分为两队,从人群中分开一条道路。

以自认为最潇洒的形象走上平台,我威严地向下压手,示意欢呼的群众静下来。

“所有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按理,萨拉丁等人确实不对。按情,他们又有可以原谅之处。所以,我有个建议。”

“我想买下萨拉丁这些死囚,让他们以佣兵的身份前往法兰西斯。在此之前,他们家族的贵族称号仍然保留,而且由国家对他们的家族进行补贴,以免他们的家人生活陷于困境。战争结束后,相信他们多少可以建立一些功勋,也可以获得相应的领地和报酬,那时萨拉丁等人的家族再迁移过去。大家觉得如何”

于是,除了获得民众的欢呼外,萨拉丁等人也对我感激涕淋。最让我骄傲的是,那个冷面人雷洛也露出了钦佩的眼神。西西王虽然也是面带笑容,不过我并不把他的笑容当回事,因为西西王总是笑。当然,博丽斯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开心。

博丽斯不开心也是正常的。她原本应该想杀掉萨拉丁这些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将他们关入死牢这么久,仍旧没有执行死刑。现在可好,这些人一下子全都被我强行买走了如果是阿拉卡,那么他最痛苦的应该是这次交易所获得的只是空头支票。

当然,这也不能怪我。按这些骑士或者军官的身价,我暂时还付不起,而阿拉卡又未必肯从国库掏钱。反正我是国王,这笔帐吓不倒我,以后再说。

拉库里和斌签下了军令状的,我可不想他吃亏。本来不放心还想偷偷溜到法兰西斯去的,现在看来似乎不可行了。只好派萨拉丁他们投靠拉库里了,多少对他有点帮助。

在西西王面前露了面,他还会任由我独自去法兰西斯吗除非拉他下水。不过,我是太无聊了才希望从战争中获得一点刺激,而西西王身边有个娇媚的美人儿陪着,会不会有异性没人性呢

第八部第二十四章

擂鼓和号角四面八方的传出,破空的箭弩如同飞蝗一般的涌来,地动山摇的铁蹄和如怒涛般起伏的旌旗,无一例外指向了阿科尼奥七世所控制的最后一座城市法兰西斯的首都巴塞市。

浓烟滚滚,烈火熏天。享受了四百余年和平的巴塞市终于被攻克了。厮杀的声响、平民惊慌失措的尖叫很快遍布了巴塞市所有的角落,兵器的撞击声和战士们的怒吼声离王宫越来越近。守卫王宫的士兵开始混乱,阿科尼奥七世嘶声力竭地命令士兵进行最后的抵抗,可是仍旧有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逃跑。当面目狰狞的敌兵冲进寝宫时,整个寝宫里只剩下阿科尼奥七世孤零零一个人。

阿科尼奥七世用颤抖的双手试图将宝剑折断,却因为过于紧张而无法成功。无奈之下,他只得绝望地将宝剑抛在地上,表达投降的意图。可是凶残野蛮的敌兵根本不理会阿科尼奥七世投降的举动,仍旧提着滴着血的长剑一步一步向前逼近。阿科尼奥七世高呼救命,然而平日宠幸的重臣这时候却一个也没有出现。

阿科尼奥七世突然发现那个敌兵长着一张和萨弗斯欧森巴哈伯爵一模一样的脸,于是他高声呼叫阿朗佐的名字。阿科尼奥七世下意识地知道,现在只有那个被他陷害过的幼弟才能救他。阿朗佐出现了,可是他只是一个劲地冷笑,并没有禁止萨弗斯的行为。那种嘲讽的冷笑令阿科尼奥七世越来越慌张。阿科尼奥七世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突然间,阿朗佐犹如出现时那么突然一样,又突然消失了。

阿科尼奥七世再看那名想要杀害自己的敌兵时,却发现那名敌兵的脸变得特别模糊。不知道为什么,阿科尼奥七世清楚地知道那名敌兵的名字:拉西斯维克。

“啊”

在长剑刺入胸膛之前,阿科尼奥七世惨叫一声,终于摆脱噩梦醒来。最近几天,阿科尼奥七世做噩梦的频率越来越高。不仅仅是晚上,就连中午,阿科尼奥七世也无法获得良好的休息。

不知道是因为天气闷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豆大的汗滴顺着额头滴下,阿科尼奥七世神经质地紧抓着金丝绣枕,就好象它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一般。

全乱了,一切全都乱了

阿科尼奥七世原以为,消灭了阿朗佐的势力之后,他便可以安心作自己的国王。可是现在,他虽然仍旧是法兰西斯名义上的国王,可是附属公国已经全部独立。更糟糕的是,阿科尼奥七世完全控制下的领土,只剩下全国的三分之一。即便是眼下这可怜的三分之一国土,也在一天比一天减少。

在贵族的领地里,中央政府的影响往往比领主要小得多。在某些强势贵族的领地中,农民常常只知有领主而不知有国王。当罗格再次反叛之后,一些贵族响应国王的号召率领私兵勤王,也有一些贵族投靠了罗格。然而,更多的贵族却选择了中立。

保持中立的贵族分为两种情况。

一种是真正的中立。东部的贵族大多如此。这些贵族虽然没有打出独立或反叛的大旗,可是他们对国王的命令却推三阴四、阳奉阴违,不肯率领自己的私兵勤王。阿科尼奥七世在军事方面的才能或许并不出众,然而他对那些贵族的心态却是一清二楚:中央政府的力量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