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也没有想到会戳到秦现衍的痛处。
“抱歉，秦先生我不是有心说这个的，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重新站起来的。”
说到这里，秦现衍目光顿了一下，似是有些无奈地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真巧，昨天也有人这么说过。”
想到那个面色严肃，眼睛里透着坚定不移的女人，秦现衍失了神。
“其实我并没有想和你父亲合作的意思，他的产品粗制滥造任谁都不想做个冤大头的，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确实，他虽然一直在给乔振飞希冀，但他心里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乔伊低头看了一眼此时的秦现衍，他手臂靠在轮椅边上用力地碾压着纹路。
她长卷的睫毛盖住了眼睛，里面翻涌着一层层波浪，像是一条绵延的丝带。
乔伊似乎感受到了秦现衍的心情，落寞萧瑟，尽管生而高贵，却不能让他开心顺遂。
“送我回去吧。”
回到家的时候，乔振飞还在。
乔伊想要上楼收拾东西，乔振飞忽然叫住了她。
“乔伊，你跟我来一趟。”
书房里很暗，书架上的书籍是乔振飞故作文雅的装饰，以至于积了一层厚灰。
乔振飞看了一眼垂着脑袋的乔伊，平淡开口:“最近怎么样?”
也不知道他抽风问这个干什么。
“还行。”
“你要知道，你靠我养活了这么多年，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他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一直都觉得乔振飞接她回来就不安好心，是真的不安好心。
“你想让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