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有些不耐烦地道:“你倒是说话啊!”
龙炎:有点无奈,你倒是让我说啊。
龙炎,“庆祝到一半的时候,医院给驰哥打了电话,说陆阿姨出事了,挺严重的……中途又出了点事,驰哥受伤了。”
一听陆驰朗受伤,乔伊面色沉重,“他…几楼?”
本来想着告诉乔伊陆驰朗伤得不重,可转念一想,现在不是撮合他们的又一时机吗?
“五楼,老严重了,半条命都快没了。”
乔伊没听完,严重两字已经烙进了心里,她提着裙子噔噔噔跑上了五楼,龙炎有些后怕了。
要是驰哥知道他这样欺负乔伊,不把他给踹死?
“卧槽,你等我一下!其实他没事。”乔伊没有听见龙炎的呼唤,径直地跑,一点要停的意思都没有。
卫生间的灯光散射,亮堂又带些温热,就仿佛一切的黑暗都无处可逃。
陆驰朗撵灭了手里的烟,抬眸时,对上了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少年依旧冷漠清倦,比起以往,疲惫和冷漠似乎更浓烈了,似乎是在眼中,又像是在眉宇间。
他脸颊上带着深浅不一的刮伤,挽起袖子的那只手,也没有免遭其罪。
陆驰朗轻启薄唇,一句极其阴鸷的话从唇缝中蹦出,话里是厌恶和无穷无尽的恨意。
“陆驰朗,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话落。他从卫生间退出来,入目的是忽然而过的红色靓影,眸子颤起涟漪。
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