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做,吸气,放松,吸气,在放松,闭眼,什么也不要想,把小豆包当做一个急需你救治的病人便可,哥哥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在鹤柏霖也耐心且有用的指导下,桃夭夭的确冷静了不少。
至少手已经不抖了。
一刻钟过去,桃夭夭看着吊瓶里面的血液,正在慢慢下降,她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松了一点。
“怎么样了?”夏侯烨蘭看着吊瓶,他并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东西。
还连接着一根细小的竹子?
桃夭夭看着血液滴进小豆包的手背上,激动一下子转身抱住了身后之人。
她以为是鹤柏霖。
可反应过来看清楚后,才发现是夏侯烨蘭。
她有些片刻的尴尬:“对…对不起…”
“本王可不接受你的道歉。”夏侯烨蘭说着,双手便已经环上了她的细腰。
这个主动的怀抱,他想了整整五年。
其余人见眼下已经没了自己的事,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屋子。
把这狭小的空间,留给了他们这对更需要的人儿。
虽然鹤柏霖也心里是拒绝的,可他还是已经慢慢的接受了夏侯烨蘭整个人存在的事实,若他真心对待今夏,他自然不会强迫他们分开。
他不会让今夏,重蹈自己母亲的覆辙。
屋内桃夭夭还是推开了夏侯烨蘭,她坐在了小豆包的面前,脸上的冷痕还未干却。
想想她刚见到小豆包时的场景。
她的眼泪便更加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孩子,不知冯涟漪是如何下的了手的。
“你怎么知道是冯涟漪做的?”桃夭夭想到这,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为何会知道是冯涟漪,据说就连府中管家,也说冯涟漪并未离开过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