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谨言的脸色也泛着可疑的红,嘴角也出现可疑**,眼睛里全是花痴的小星星。
仿佛一年没有吃上糖的六岁娃娃,突然看见了一座糖做的小山。
某个人母胎单身十多年,眼前放着一个肤白腿长腰细,还有八块腹肌的美貌帅哥,没又直接吃了他,已经是…很矜持很稳重,忍耐力很强。
当然醉酒的男子想吃也是吃不了的,毕竟又不是醉酒的女子,那样的…
冬谨言脸红红,手颤颤地快速给行深的脸和脖子以下的位置擦了擦,在擦到某个位置的时候更是手抖的不行,惹的他不舒服的哼了几声,等擦完后她的额上都有些微微汗,
她拿出睡袍打开给他穿好。
为了偷懒,冬谨言选的是一件类似浴袍的睡衣,腰间只系了一根带子,衣摆接近膝盖,至于裤子那玩意穿起来麻烦,所以直接让他光着。
将行深收拾妥当后,冬谨言一手搂腰,一手勾着腿弯处,微微一使劲,将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只是他长的不行的腿,有点点拖地的即视感,导致冬谨言这个霸气的公主抱有点拉胯。
冬谨言抱着他走了十来步后,感觉手上的人越来越沉,先前的旖旎心思全都飞掉,心头只余一个念头,好想把这个家伙直接扔地上算了。
最后的十几步,冬谨言可以说咬着牙恨不得马上丢人到地上。
等走到床边,她几乎是将他摔到**的,并因为惯性把自己也摔到他的胳膊上。
惹的行深一声轻呼。
冬谨言经过这么一折腾也有些累,也没有了继续调戏帅哥的心情,只想回去补觉。
所以也不管他的姿势别扭,衣带也有点松松垮垮,光裸的脚快挨着地上,床边鞋子都没有…
她就这么不负责的,不管不顾的走掉睡觉去了。
——
窗外的光透过玻璃窗,落在进房间里,让温度一点点升高。
也让**昏睡的少年不耐的皱了皱眉,翻了个身换了个方向,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和强盗一样占据了整个屋子,而定了时间的空调早已因为时间到了而罢工。
这是冬谨言出门上班前,特意拉开窗帘,定时好空调,在门上贴好小字条,为了就是让他可以在九点半钱起来吃早餐,不要乱了生物钟。
行深揉了揉额间的碎发,因为宿醉带来的头疼,而脸色发白的坐在**发呆。
记忆里模模糊糊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好像在剧组杀青的饭桌上喝醉了,然后好像…
是让个关系好的同事送他回来的。
他想起自己喝醉后吐过,不过没有是错话,因为为了不说错话,一直咬着舌头,现在舌头的内侧还是火辣辣的痛。
只是看到冬谨言后,有没有说什么,他却不敢确定了。
他知道自己对她一向没有什么防备心思的,她若是问些为什么,自己必然是回答的。
不过他想了半天后,也想不出什么结果。
行深想先去洗把脸,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好像没穿一样,衣服上束腰的带子乖巧的耷拉在两边,鞋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