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一厅的小房间,屋里的墙纸有点泛黄,家具也有些破败,不过好在还算干净整齐。
冬谨言将这个长手长脚的嘴欠少年暂时安置在这里,毕竟她把他拽到小诊所去看的时候,医生他身体上是没事的,只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
而开口问他,他却要么闭口不谈,要么破口大骂,一句正常的人话都没有,简直让人想丢下他不管。
冬谨言恰好在附近看到一个房子,打算让他先住着,说不定他就自己想开。
总比睡大街上,虽然是夏日可是睡出什么病也不太好。
少年脸色一直很颓废,哀大于心死的模样,随便冬谨言怎么折腾自己,除了嘴欠外行动上并不反抗。
当冬谨言把他扔到这间小屋的沙发上,关起门来后。
“你想图什么,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声音沙哑饱含着满满的嘲讽。
冬谨言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不图你什么,不过是看你可怜,顺手帮你一把,我已经交了两个月房租,你可以在这里好好住着,等你想明白了,想走我也不会拦你。”
少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勾起的唇角,冷冷道:“少耍花样,我不会上当的。”
冬谨言压根就不在搭理他,而是把门一关出门去了,让等她出招的少年,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茫然。
时间过去一小时,正当少年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她提着两个袋子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