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谨言严肃地一勺接一勺的喂,等碗里大半快见底的时候。
行深:“好饱,吃不下。”
冬谨言顺手将剩下的几勺稀饭吃掉,再将保温盒拿到水池边去洗,再用几张纸巾将保温盒擦了擦,装到白色的帆布袋里。
她坐到行深身边,笑嘻嘻地说了些学校的事情,看到他脸色又染上几分困倦。
问:“你现在很想睡觉吗?”
行深:“没有,就是头晕晕的。”
冬谨言一知半解地说:“网上说手术过后,会因为麻药的原因昏昏沉沉的,等药效过了后,你就想睡都睡不着了。”
行深:“嗯。”
冬谨言:“我带了你放在学校的一些课本,你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还有那些比较复杂的数学题,你可以看我抄的笔记。”
“听医生说你伤口恢复的好的话,一个月后就可以出院,到时候我请你去吃炸鸡配薯条好不好。”
行深:“好。”
冬谨言那你现在要是想睡就睡一会,我就在你旁边写一会作业好了。
“嗯。”
不一会,行深又睡着。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老奶奶放剪刀的声音,和冬谨言刷题的写错题后,使用涂改液的动静。
行深不知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间听到,冬谨言和那个老奶奶轻声的聊天。
听到她说,他是最好的朋友,是永远不会放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