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常打趣他,说他太直男,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儿……现在,还真就娶不到了……”银空胤的喉咙仿佛被哽住,他声音哽咽的说。
都说男子有泪不轻弹,可是他的泪水却要溢出眼眶。
“相信我……他们用在胖虎身上的刑法,我会一一奉还,三千刀,一刀都不会不少!”君慕寒冷着眼说。
银空胤没有说话,却紧捏着手里的那封信,脑海里仿佛响起了一句话,和一个憨厚老实的笑容。
“俺们老家人说了,死也要为国捐躯,马革裹尸被运回来,不能当逃兵。”
他曾经说,死也要为国捐躯,马革裹尸。他做到了……
……
半个小时,门被打开,银空胤正好就看到了靠在墙上假寐的时浅。
“处理好了,伤药放在柜子上了,记得早晚帮他换一次。”他经过她时说。
话落,时浅睁眼看去,他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间。
时浅开门走了进去,浓烈的低落气氛,让她心底竟觉得难受。
果然如此,情绪是会感染人的。
“你疼不疼啊……饿吗?饿的话我去做饭……”时浅走到床边,看着他靠在枕头上,像是睡着了一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