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轩他表情特别吓人,就连楚寒轩自己都觉得这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愤怒,最用力报复的一件事情,甚至当时他在报复丫头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厉害。
他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只是刚才听了他母亲的话,他母亲叫他怎样做就怎样做。他在人前,媒体前是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但是在幕后却是一个十足乖儿子。
直到,他发现他母亲叫他做的事情是错的,直到他发现事情已经到了再也无法挽回的地步,才知道他不应该这样做,不应该事事都听从母亲的,她不能代替她做任何决定,不能再给他去喜欢一个人,更不能替他去难受。
所以,自己的事情必须要自己才能做主。
造成这一切事情的错觉是他以为他母亲是真心为她好的,他母亲那么辛苦的才将他拉扯大,楚寒轩他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父爱。
但误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丫头的错,但是他不知道,如果没有丫头的母亲,他父亲最后还是一样会喜欢别人。
所以,自己当初为何要愚蠢的,将这一切都算在丫头的头上。
他将对自己的怨恨对他们的报复,全都提前在了旁边的张美琪的身上。
张美琪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怜香惜玉,当然再怎么没有想到也只能怪他自己,毕竟和他相处那么长一段时间,对她这样的性子还是不了解,难道这还不怪他自己吗?
“啊!楚寒轩,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你刚刚不是说了我只要说实话,你就放了,我和肖绝的吗?”张美琪被楚寒轩的鞭子抽打的满地打滚,但是她还是拼命的说完成这一段话。
楚寒轩感觉到了这伤害别人自已的痛快,和无休止的报复快感,他只看到他眼中的嗜血的光芒,似乎是谁都无法阻拦他,即将要将这个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哈哈,张小姐,你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用不用我叫医生给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只要你说实话我就可以放你走了,什么时候?嗯?”
他挑起她的下巴,反问张美琪,然而他并没有得到回答,他觉得这样一味的变大,并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他决定换一种工具,他盯着墙上那些充满着黑色干枯血液的道具,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突然他看到了一个。
走到那里,他将鞭子重新挂上去,然后将他看到的那个铁具拿下来。
他笑了笑,看着他手中拿的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放在他身上,一定很好玩吧!哈哈。
这东西看上去就像是烧烤用的那个模具一样,但其实我不是上面平平的那个东西,身边长满了细细小小的针,那些针是用来扎在皮肤上的。
而nbsp;楚寒轩根本就不用了解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因为它又是折磨人的话,完全可以花样百出,根本用不着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怎么用才是正确的。
即使他不知道,他保证他用来折磨人的手法,绝对比这个东西的正确使用方法,更能让她感觉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