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五个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杀了这臭小子,杀……”郝夏流怒声连连道。
“杀啊……”
阿二五人同时朝着尘阳攻击而去,五个人,五个方位,把尘阳的周身要害部位全都笼罩在内。
这五人似乎誓要置尘阳与死地,博主子之高兴,说不定,说不定以后就不要我等托着那那身赘肉了呢,此时不卖力,更待何时。
然而尘阳,见这五个来势凶猛,元力滔滔,但他依然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一点都没被这五个的气势所吓住。
笑话,五个这样的小鱼小虾都能把自己吓倒,那自己还混什么江湖?
尘阳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阿二他们五人的攻势全部落在自己周身要害之上,同时再次响起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咔嚓,咔嚓……
啊……
啊……
……
一连串咔嚓咔嚓的声音与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客栈大厅,尘阳没去管那五人,而是微笑着看着不远处的郝夏流。
郝夏流虽然纨绔,但并不是傻子,听着那骨头碎裂的声音与一连串的惨叫声,知道又是自己这一方的人受伤惨重了。
但纨绔就是纨绔,明知道是自己的有受伤了败了,竟然还是不管不顾地勃然大怒。
“废物,一群废物,我一个个养得你们这么肥胖,在关键时刻,要用到你们的时候,却一个个屁用都没有,气死我了”,郝夏流大声吼道。
怒也怒了,吼也吼了,却怎么也没有想起,自己的手下一个个都躺在地上了,自己的安危肿么办?
所以说纨绔就是纨绔,再怎么聪明也还是个纨绔,纨绔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内心又是怎么想的,不是平常之人能够知晓滴了。
当郝夏流在骂他手下的时候,他却没有看到尘阳挽着双手,双脚慢悠悠地朝他迈了过来。
尘阳并不是一个任人能欺负的人,我可以不先去欺负别人,但别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那我怎么也得给他上一课,一堂终生都难忘的课。
“呵呵,我说好下流,你骂够了没有,骂够了,我们也该算算账了,呵呵”,尘阳走到郝夏流身前说道。
“谁,谁在跟本公子说话,有种就站出来,偷偷地在暗处说话算什么英雄好汉?”郝夏流听到尘阳的声音,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只得环顾四周说话。
呃,好吧,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丫的竟然看我不到,你的这身肉真特么的庞大无边啊,真不知你家是怎么养你的。
尘阳看到郝夏流看不到他的人影,还四周寻找着自己的时候,不得不惊叹于郝家,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才能生出这样的儿子,养出这样的人啊,实在是不佩服都不行啊。
尘阳不得不再后退一点了,因为只有离郝夏流远点,他才能看到其他人,如果离他近了,因为那赘肉扒在地上,真的是如同一坐小山堆在这啊。
而他的头虽然也圆如蓝球大小,但相对一坐山来说,还是显得有点微不足道了,所以在近处,郝夏流只能看他的那一身如山一样的赘肉了。
距离产生美,所以他看谁都是美女了,当然,叶诗韵和晴儿也确实是美女,这是不可否认滴。
然而后退中的尘阳突然又向前走去,同时脸上再次浮起了那种阴谋的笑容,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在近处也能让郝夏流看到他的办法。
那就是尘阳一脚一脚地走到郝夏流的身边,但并没要停止的意思,而是依然一脚跟着一脚地,沿着郝夏流的那一层一层的赘肉,像在走阶梯一样的一步一步地迈了上去。
尘阳竟然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上了郝夏流的身上,看得叶诗韵主仆二人与郝夏流的手下目瞪口呆,这货,真是个极品啊,这样的办法也能想得到?佩服,佩服。
这,这就是登山啊,攀岩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是滴,这就是尘阳想到的办法,自己也不要站得远,在近处更好教训教训郝夏流。
而郝夏流,也能够在近处看到尘阳,享受着尘阳给他带来的“快乐”。
只是九黎城第一纨绔郝夏流公子,被人像登上一样了地踩上了他的身上,要是这事传扬了出去,又会成为九黎城中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大笑柄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