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舒暮禾大惊失色，上前扶住她。
血腥味在口腔里晕染开来，向今希一把握住剑身，把它一点一点抽离出去，拧着眉头。
“死不了。”还好没伤到要害。
见刺错了人，顾瓷只是微微惊讶，随后垂眼冷笑，比起身后那个，她更想杀向今希。
顾瓷收起剑，“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不知道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向家为什么收养的事。”
向今希眸光一凝，“什么。”
虽然嘴上说不清楚，但是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从在万妖庙那里被抛弃，她就隐隐约约想到了。
“姐。”舒暮禾拉住了她的手腕，“你别听她胡说，我们一直把你当向家女儿看待的。”
她回过头，“你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舒暮禾有些着急了，“虽然爸妈收养你是有目的的，但是这么多年，他们在你身上倾注的都是真实感情，你想想二叔，他对你比对我还好。”
空气中传来一声冷嗤，“那是因为愧疚。”顾瓷继续说，“你知道自己的体质是一个天然容器吧。她，是纯阴女，是多少阴阳两界都觊觎的补品，你父母为了保护她，收养了你，把你培养成一个半阴体，封印了她身上的血脉，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才是纯阴女，从而起到替她挡灾的作用。”
顾瓷这一番话，向今希想到了，为什么当初给新匀旅馆下的恶灵解封的时候，自己需要那么多血，因为自己不是真正的纯阴女。随着舒暮禾身上血脉的觉醒，自己身上的半阴血一点点失效，为什么在万妖庙的时候血没用，也说得通了。
她还没来得及质问，山门前的阵法金光闪耀，从里面不断发出抨击声。围在外面的修士知道里面的人尝试在破阵法，召来了所有的人，开始联手加固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