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耀突然幽幽的说一句:“阎斐是谁?你都叫了他好几次了,你的情郎吗?”
骡子一听,顿时眼冒火光:“好啊你个**,嘴里还念着别人。”
舒暮禾气得发抖,一脚踢开他,可是她的力量和身上的男人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他微微出去了一点,随后又扒拉上来,握住她的脚,“敢踢我?”
她是真的怕了,身体如筛糠一般不停的发颤,呜咽着:“我知道你在,你帮帮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了,心甘情愿!”
老耀皱着眉头:“这娘们跟死人说话呢念念叨叨的。”
一阵阴风袭来,如冰雪降临,让人的皮肤起了一块块疙瘩,连骡子也停下来了,不再去撕扯她的衣物。
他在地上走了一圈,嘴一咧:“原来门没关。”他关上门又回来了。
舒暮禾一下子心如死灰,真的不在吗?还是不肯?
当骡子准备碰她的时候,手指刚伸过去就被一道紫光切开,如锋利的刀刃一般,他的两个手指直接飞出去。
骡子捂着伤口大叫,不可置信的看着舒暮禾,他断断续续的开口:“鬼……有鬼!”
老耀在旁边看着,给自己壮了壮胆,骂他:“哪有什么鬼!你想多了吧。”
骡子举起血淋淋的手,“看不见吗?你看不见吗!”
老耀没了声,开始有些后怕。
没动静了,他胆子又大了,看着骡子,觉得他真懦怯,上去把他推开,“你不行我来!”
他就不信邪了。
果然他一靠近,空气中又泛起一道光刃,直割他的手指。
不远处,门,悄无声息的开了。
远处一袭黑袍颀长的身影,隐藏在袍子下的眼神泛凌厉的光芒,透过光线还能看见里面隐约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