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每天他都会给她送来食物和水。
刚开始几天舒暮禾还知道不去惹怒他,结果拖了好几天,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消失,外面一点风吹草动的没有,她开始急了。
这天阎斐给她送吃的来,舒暮禾把东西甩在了他身上,她装不下去了也忍不了了,在奔溃的边缘破口大骂:“你是畜生吗?放了我!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为什么,为什么没人来找我?肯定是你这个怪物用了什么手段蒙蔽住了!”
阎斐任她吼完了,才面无表情的说:“我连人都不是。”
对啊,他连人都不是。
畜生起码还有活儿气。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那晚她绝不会折返回巷子。
或许舒暮禾不知道的是,就连那晚也是阎斐,自导自演,只为了把她一步步套进圈里。
舒暮禾像疯了一样过去对他拳打脚踢,可是这些东西无异于挠痒痒,在过程中扯断了他的怀表,一到手她就把表摔在地上。
只见阎斐盯着地方的碎表,沉默了良久,身上的戾气愈发浓重。
直到他抬眼,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看着她,如潮水般能把人淹没,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舒暮禾突然清醒了,她知道自己因为情绪激动而犯了什么致命的错。
阎斐大步流星向前,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几乎是咬着牙蹦出几个字来:“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纯阴体不止你一个……”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轻佻还夹杂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