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雪玉自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她打了两次傅予的电话便记住了，却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后面加进去的。
“那是我手机备份的时候忘记删了。”
傅予眼睛里的星光暗了暗，“你当初究竟是怎么想的。”
说完，有些用力地舀着粥。
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躲着他。
傅予很想一次性全部问过去，但是又忍住了，他不希望好不容易缓和的一点点关系再次弄僵。
而且他希望卿雪玉离开是有难言之隐的，譬如这个孩子。
他想不清楚卿雪玉离开自己的理由，当他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竟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谜题终于得到了答案，所以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就是想表明心迹说自己可以接受这个孩子。
可是卿雪玉的态度依旧一如既往，让人忍不住生气，甚至她还直接赶他走。
卿雪玉眼里有几滴泪花，扬起嘴角笑道：“我不记得了。”
趁着傅予在厨房的时间趁机抹掉了眼角的泪珠，她端着粥就喝了起来。
“你做的还和以前一样好吃。”
“嗯，但是……当初坐在我面前喝粥的人，却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你呢？”
卿雪玉很想问问，难道他就没有变化吗？人都是会变的，何必说出这样的话。
傅予扬起一边的嘴角，“没有。”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紧紧地盯着卿雪玉。
坚定的语气，甚至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