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她早上来的的时候就过来通过风了,撒过几遍水清扫了几遍,不会给人很闷的感觉。
“嫂嫂做得真好。”
卿雪玉简单一笑:“做习惯了都这么做,等你结婚了啊也会变成这样的。”
“我哥哥娶了你一定很幸福吧。”
杨琳曼像条蛇一样得吐着猩红的信子,是故意的。
“你呢?你幸福吗?”
卿雪玉愣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如果是几年前卿雪玉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出幸福两个字。
现在她所剩下的只有“该不该”这个词语了。
……
那是卿雪玉无意间撞见杨琳曼洗完澡的一个下午。
杨琳曼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双腿交叠坐在窗户边上,任由窗户大开冷风呼啦啦的灌进来。
杨琳曼正在抽烟抽得很猛,屋子有烟的味道。
卿雪玉闻不得烟的味道。
她掩着鼻子走过去把窗户关了起来,说:“你疯了?”
杨琳曼跟个木头一样的杵在那里,眼睛里满是寂寥忧伤。
卿雪玉语气也变得格外柔和了起来,“你头发是湿的,会着凉,我帮你吹干吧。”
在卿雪玉的眼中杨琳曼可能充其量像是傅予一样的孩子,有些任性。
“卿雪玉。”
杨琳曼突然改口不叫她嫂嫂,“你可真幸福啊。”
她永远都不知道有一个人在外面对她有多么关心。
傅予虽然表面上说自己已经不会插手,但是实际上又插手了多少呢?
卿雪玉目光紧锁望着她,抿着唇什么话都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