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懂了曲珂的目光，夜灵芝双手抱臂，道：“曲大人身上的味道我闻到过，曲大人应该在百草堂出现过。”
曲珂这次真的讶异了，惊呼：“你的嗅觉如此灵敏？”
她当时的位置，距离百草堂有十米之遥，正常人的嗅觉可以离得这么远闻到对方的气味？而且，在场那么多人，就算闻到了，她也记住了？
“不必惊讶，灵芝从小嗅觉灵敏，更何况，我可是天才神童，三岁起就背诵各种医学处方，五岁识千万药材，六岁跟着家父上山采药，记住一个味道有什么难的，更何况，曲大人身上云裳香的味道很重。”
夜灵芝的一番话，当真是震惊到了曲珂，原本她只是调查一下长安城内药物价格疯涨的情况，没想到却意外得了个宝。
“夜姑娘，我有事与你商议，可否跟我走一趟？”
夜灵芝：“有何不可！”
这等傲慢倨傲的态度，果然呐，有能力的人脾气都不怎么正常，这位，倨傲，而且身上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曲珂带着夜灵芝走到廷尉处，道：“若是有人来追要夜姑娘，就告诉他们，夜姑娘是被我带走的，有能力，来摄政王府要人。”
廷尉官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陪笑道：“曲大人慢走，慢走，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给曲大人夜姑娘赔不是。”
曲珂微微颔首，这样的下属，该怎么评价呢。
夜灵芝冷哼一声：“以后长点眼色，不要什么人都往廷尉里关，狗腿子官僚，本姑娘最不屑！”
曲珂：“……”姑娘，这心直口快，你得改改，这样的人，一看就是没经历过什么阴谋诡计的人，搞不好，什么时候就把性命给丢了。
不过，狗腿子……当真十分贴切呢，曲珂扬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