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落筱接过茶，美眸一闪，试探道，“最近你怎么老是不敢看我？”
芹呒的笑脸一僵，“没…没有啊。”
说着，还努力直视着程落筱，唇角微微勾起。
“我的身子是不是出了问题？”程落筱突然想起，这几日芹呒和钟离修拓总是侧重问她的身体状况，很是别扭和奇怪。
“没…怎么会呢。…”芹呒急得快哭了，“大小姐身子骨一向很好…真的很好。”
一句话重复了两遍，程落筱心一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语气冷淡，“给我找个大夫。”
“大小姐…”芹呒一下子跪了下来，声音发颤，“您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要么你就和我说实话，要么我就亲自出去找大夫！”
程落筱是真的生气了，她没有想过芹呒会和钟离修拓一起骗她。
“我…”
芹呒还在犹豫不决。
“说！”
“大小姐，你的身子骨只是暂时的而已，以后会好的。”芹呒大概说了一下，没有说细节。
“你是想让我真的自己出去找大夫？”
“不……”芹呒哭了，“大小姐…您被王妃和二小姐欺负的身子骨有了毛病，已经虚透了…生孩子…”
程落筱手一松，茶杯掉落到地上，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
“不能…不能生孩子？”程落筱双唇发白，声音沙哑。
“其实也不一定…大小姐别那么悲观…”
芹呒哭的直抽噎，就怕程落筱因此想不开。
“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会儿。”程落筱反手扣过书，晃晃悠悠的起身走向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