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十九顿了顿，暗自握紧拳头，说道：“就想问你为什么一眼就看出了我……”
“身上死气很重是吗……我可是山灵，世上没有什么是我不可能知道的。”山灵眯着眸子望着她。
她随即唇角勾起一抹怪笑，眉眼里竟全是诡异，“那你知道我身上的死气来自哪里吗？”
“这……这个，我……”
说真，山灵不知，它只知道眼前的女人背后有着浓郁的死气，头顶极重的怨气，但它不知究竟为何。
见它支吾半天也没说出来，孟十九也不继续纠缠，反倒是径直走到了另一边，专注打量着四周。
山灵就飘在半空中，怔怔望着她这边。
这个女人真的是它至少千百年来见过的最怪异的了，它只能看到她身上的死气，却无法判断出那些死气来自哪里，而且她身上的气息不像是普通修道者，总而言之，她很怪。
山灵不想与她多加接触。
它便恹恹扇动着翅膀晃晃悠悠地飘走了。
孟十九在那边站着只觉无趣，这不亡山山脚下也没什么有趣的，平时也没有人会来这里闲逛，可谓是荒无人烟，人迹罕至。
若非他们有事，定然也是不可能来到这里的。
枯燥的等待途中，她闭紧眼眸默默感受着体内的流动，适才发觉竟还与不亡山的灵气所排斥，两者根本无法融合，这片的灵气对她来说，比废气还要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