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没有思绪,云琛的藏书阁里关于命格的记载只有那么一点,只稍微简单分别介绍了极凶和极兆命格,并没有说他们聚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如此一来,真让人头疼。
她轻叹口气,将手搭在沙发边上,拖着两腮怔神的望着其他三人。
卫清看了她一眼,果断朝着她这边靠近了些,但只是挪了挪屁股,和她贴了更近了些。
孟十九见状直接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让他做到了自己腿上,抱着他的小肚子轻轻揉捻着,任他怎么瞪她,她都是不为所动。
在注意到对面那良满是疑惑的眼神后,她随手一挥憨笑两声,“没事,这我儿子,别在意。”
听完她的话那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本想继续思考关于命格的事,但却是越像想脑子越不舒服,干脆就不去想了。
他抬头往外瞄了一眼,发现天色已经稍稍昏暗,夕阳已经挂在了天边。
“算了算了,怎么想都没有一点苗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那良摆了摆手,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摇着头满脸的失意。
沈清池点点头,轻笑着抱拳对那良行了一礼,“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还是多谢那兄了。”
见他们这般,孟十九觉得也不能没有礼貌,便也象征性地抱拳道了声别。
紧接着三人便离开了那良的住所,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命格吗……那到底是什么,他又何时能找出真相。
已经十多年了,他何时才能还老友殷彬一个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