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视线,一串精致的檀香佛珠,南千澈并不接:“那太傅的意思是?”
对方仿若未见,南灏君主动的伸手将佛珠替南千澈戴在手腕上,瞧着,大小正合适,难得的,南灏君唇角勾起淡笑:“这是我在佛理寺为皇上求的,只求保皇上龙体安康,百岁长安!”
南千澈不动声色的抽出手:“太傅说笑了,那有人会长命百岁,应该保佑南陵与山同在,与天永存。”
手一僵,南灏君渐收起笑,脸色微白:“皇上说的是,现在,只剩东竺与南陵,皇上不必惊慌,以不变应万变,南陵地势易守难攻,群山峻岭多,他东竺一时间吃不下这么多,现下,储存财力为之首要,养兵蓄锐。”
“财力?”南千澈不以为意,“朕的南陵从始至终都是各国中最富饶的,多的就是数不清的银两,既然太傅说养兵蓄锐,那就趁这段时间操练兵马,以备后患!”
说着,南千澈看了南灏君一眼,四目相触几秒,见太傅不说话,这才笑了笑,抬脚朝外走去,也是刹那,笑意如冰,略凉的佛珠在腕间轻触,背后的视线一直停留直至消失……
冬日寒风炸裂,南陵四周群山峻岭,这寒气更是重上一层,可是这南千澈竟让人顶着摄人的寒气,身着单衣,在冷风中操练。
正常人哪里受得了,没一会儿就冻晕数人,南千澈大发雷霆,怒骂其身为南陵人,竟如此不争气,太傅南灏君知晓此事,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往操练场。
“皇上,不可再如此!”
南千澈冷眼:“朕操练兵马,太傅也要管??”
南灏君一震,沉声道:“再这么下去,这些兵还没等到上战场,就伤残一半。”
“那是他们没用!”
“他们只是寻常百姓,并非能力异于常人!!”
空气凝固几分,视线交汇,各厉几分,南千澈拂袖:“那听太傅的就是,坐等东竺攻打朕的南陵,看着南陵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真的——变了……南灏君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人影,眉头不留痕迹蹙了下,脸色愈发苍白,踉跄后退一步就被人扶住。
尤痕着急:“主子!”
南灏君面无血色,嘴角溺出一条血丝:“去佛理寺……”
袖下,手握早已成拳,上面细小的青筋可见,神色也是冰冷的,上了马车,南千澈就被面前的人惊了下,愈发的不悦:“你怎么在这儿?”
常沉依旧是一副嬉笑的模样:“等小澈澈啊!”
闻言,南千澈欲转身下马车,那知道对方知晓他的意图,伸手愣是将他拉回,跌坐在软榻上,南千澈怒目:“你!”
马车行驶慢慢,常沉将帘子拉紧,以防寒风灌进:“外面冷,小澈澈遇了暖,又出去遇寒,岂不是要着凉?着凉可是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