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熠头疼，不想再与孙大娘争论这个话题：“大娘，我——要沐浴了。”
话落，东方熠起身，往西逸凡刚出来的那小间走去，因在山顶，水也不是很足，只能共用一桶水了，要他洗小兔崽子洗过的水，他——也不是不行，总比没有好吧。
没走几步，东方熠就停下脚步，眉头蹙了下，回头：“大娘，我洗澡呢。”
孙大娘认真的点点头：“俺知道啊，看你一身伤，有的还在背上，不好上药，要是洗着洗着碰到伤口怎么办？所以啊，大娘进去帮你，你也不用感谢大娘，这里也只有俺能帮你了，俺也乐意。”
孙大娘笑呵呵的，东方熠却欲哭无泪，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言语了，听孙德顺的意思，就是他娘有些疯神，才来此处居住的，可现在看来，哪里有疯神的症状，简直跟正常人无异好吧，就是眼神有些不太好。
东方熠拒绝：“大娘，当真不用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孙大娘道：“小姑娘，别害羞嘛，大娘也是过来人。”
东方熠扶额，目光不经意瞄到准备偷溜的西逸凡，几步上前抓住他衣领，往后拖拉着，望着孙大娘打着笑：“大娘放心，有他呢，就不劳烦大娘‘亲自’动手了！”
‘亲自’两字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西逸凡被东方熠拖拉着，震震一瞬，反应过来东方熠说的什么意思，连忙挣扎着：“放开我！我不……唔……”
看着被东方熠捂着嘴，拉扯的西逸凡，孙大娘还有些弄不清楚状况：“这——这小哥不是个男儿吗？！这怎么……”
“大娘，其实他是我嫡亲的妹妹，平时打闹，喜欢穿男儿装，这模样也就有几分像假小子了，有他在，大娘放心！”东方熠呵笑了几声，脸上的笑有几分僵硬，后背上传来一阵阵的痛感，拉扯着不停挣扎的西逸凡，捂着他嘴，在孙大娘的视线下关上门。
看着紧关的木门，孙大娘还是有些糊涂，终究还是没强进去，摇了摇头，转身低估着：“原来那小哥竟也个姑娘家，还真是奇怪，两个好好的姑娘家，却喜欢穿男儿的衣服，该不会这脑子……”
门栓紧，东方熠还不放心的拉了拉，确定关紧了，不会松开，这才转身，扯了下衣领，阴森森的望向西逸凡：“好笑吗？”
听闻，西逸凡越发的防备看着他，赶紧摇摇头，这时候，这小空间里，他处弱势，要是点头，那才是真的疯了。
东方熠抬脚：“刚刚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吗？怎么，现在不笑了？”
西逸凡踉跄后退一步，瞧着东方熠一步步走过来，距离越来越近，不安道：“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我没笑了。”
“嗬……”东方熠笑了声，在西逸凡一步之远停下，缓慢得解着腰带：“但你还是笑了不是？！”
无处可退了，西逸凡赶紧垂下眼，不敢看东方熠，因为对方衣物似已经脱落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