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
柳忆蕴轻轻一笑，“嬷嬷这是在替忆蕴担心，我怎会介意。”
“大小姐如此想便好。”刘晟继续慢慢踱步，瞧着天儿的月色，缓缓一笑，“今日二小姐去了哪？您知道吗？”
“我怎么能知道。”
柳忆蕴苦笑摆手，“我也是来的路上听彩钰随口提的一句，便做题发挥了。”
“若是二小姐真的出什么意外…”
“那也不关我的事情。”柳忆蕴仿佛知道她要询问什么，提前回答道，“更何况，她这么大了，做什么事情都会用脑子。”
刘晟顿了顿，“那便如此吧。”
“大小姐，您要不要彻查一下苑里的眼线是谁？”
眼看就要回屋了，彩钰突然把这个事情想起来了，“难不成要放任着？”
刘晟未曾说话，眼眸一转，似乎是在等待柳忆蕴的答案。
“不用管。”柳忆蕴打了个哈欠，语气轻柔，“任由她闹去。狐狸尾巴总有一天会露出来的，急什么。”
“那她不会再给苑里惹惹出什么事情吗？”
“会啊。”
“那…”
“大小姐的意思，也是有办法了。”刘晟笑了笑，看着彩钰，“你呀，还是太年轻，还不快给大小姐扑被褥？”
“哦…”
彩钰嘟嘴，幽怨的瞥了眼刘晟，“嬷嬷总是如此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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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晨，府里的吵嚷声便没有停歇。似是比平常更闹腾了。
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眸，柳忆蕴困乏的起身，一身白衣瞧着倒是清纯几分，“彩钰。”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