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就别懂了。”轩津南嗤笑，轻轻扫了她一眼，薄凉的眼神透露着浓浓的寒意，“女人知道的太多也不好。”
“……”柳怀欣瞪大了眼睛，咬着下唇，身子摇摇欲坠。从他的神情看，就算不说也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对她上心。
“大皇子说的不错。”柳怀欣扬唇，“大皇子可知我大姐是什么样的人？”
“恩？”轩津南疑惑。他终究还是好奇的，“什么？”
“大皇子知道的太多也不好。”柳怀欣有种胜利了的感觉，昂着脑袋，看上去骄傲的很，“臣女和众姐妹先行告退。”
啧？
轩津南蹙眉。异样的目光看着柳怀欣，“二小姐，背后讨论大姑娘可是不道德的。”
“是吗？”柳怀欣不甘示弱反驳，“难道大皇子不曾想要知道我大姐的全部事情？”
“…”
轩津南微微瞥嘴，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否认她的话，“你愿意怎么想，自然也是与本皇子无关的。”
柳怀欣眸子一皱，感觉心脏的地方有点儿疼。是为了谁疼？轩津南吗？
她…她应该喜欢优秀的北冥洛寒才对啊，怎么可能会对这个男人在意。
“没有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轩津南看了她一眼，只觉得此女子心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嗤笑摇头，背影洒脱，离去。
“……”
柳怀欣木讷的站在原地，眼神有些恍惚。平日里激灵的模样早就没有了。
若是柳忆蕴在这里，看见这一切，自然是心知肚明的。柳怀欣狂妄了十几年，除了爹没人能压住她的性子和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