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依你之见，柳大小姐会怎么说？”
扭头询问轩津南，却看到一向镇静自若的他紧张的望着柳忆蕴，对轩城伬的话仿佛没有听到。
心慢了半拍。
柳忆蕴哪里会知道，就因为自己短短思考了几分钟的时间，底下的人内心戏都已经够唱几个回合了。
“四公主的话倒是让臣女有些惭愧了。”柳忆蕴终于是笑了，声音清脆洪亮，“臣女觉着，皇后娘娘既然是母仪天下的，气质什么的高于瑶城众女子都是应该的。不存在什么公平。”
柳忆蕴淡淡扫了一眼还在托腮琢磨这句话的轩段妍，哼了一声，“四公主的问题，臣女还真是回答不出来。难道在四公主的眼里，皇后娘娘应该和莞常在平起平坐？”
这话算是在平地里扔了个炸弹。霎时，整个宴会都开始窃窃私语。
北冥洛寒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个变化极快的场景，笑了，“这女人，总有可以化险为夷的办法。”
像是挑衅一样，柳忆蕴朝着北冥洛寒抛过一个挑战不惧的眼神。在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善变的姑娘又开始咄咄逼人了起来。
四公主轩段妍可是没想到自己引火上身了，不知所措的愣在座位上，不得不承受薛书艺愤恨的目光。
“段妍还小。”莞惠看了半天戏，这个算是半个当事人的女人开口了，“大姑娘老是打趣儿，可把四公主要吓哭了。”
“是臣女的不是。”
柳忆蕴微微一笑，朝着她福身以表歉意。
莞惠不在意的摆摆手。
本来也就是自家姑娘没有脑子，也怪不得人家柳忆蕴反驳回来以此来保全她自己。都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