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反问我？”柳怀欣真的是想给柳忆蕴精彩的表演拍手鼓掌甚至叫好了，“惺惺作态！”
“…我…”
柳忆蕴眼眶陡然红了起来，轻声啜泣，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落，看上去好不可怜。
“怀欣。”
庄语岚一瞧，大致明白了几分。晓得不可以在这种时候失控，轻轻拽了她一下。
柳怀欣是个聪明的，庄语岚一个暗示，她就已经收敛了许多，眼神也清明了起来。
啧啧啧。
柳忆蕴余光瞟了一眼正在平息怒火的某人，真的可以感叹了。
有妈的孩子果然好，从小都把眼色啥的教给了自己姑娘。如果庄语岚今日不在这里，那柳怀欣出丑肯定是必然的了。
“妹妹…那这件事情算姐姐的错…你别和我怄气…别伤了咱们的姐妹情…”
柳忆蕴像是在主动示好，但是不难听出她嗓音里的委屈和浓浓的不甘。
“怀欣。”柳濡研可是不舍得柳忆蕴受一点点委屈，眉间一皱，“跪下。”
“女儿无错，为何要跪。”
柳怀欣咽了咽口水，大眼睛紧张的瞪大，声音还能听出丝丝颤音。
“无错？”
柳濡研更生气了，使劲拍了拍桌子，“顶撞父亲！擅自进入书房还把你大姐推下了凳子！当着我的面辱骂你的姐姐！难道不是错？”
“…我没有推大姐！”
柳怀欣也是气的胸脯一上一下的抖，“她自己从上面摔下来的关我何事？”
“二小姐…”彩钰这个神助攻抿唇，低着脑袋，“无意”嘟囔了一句，“要不是你让我家小姐去书房，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