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利益，她何须来在意。
“大小姐，苑里的丫鬟现在越来越不懂事了。”彩钰唇角一撇，突然恼怒，“您就是对她们太放任了！”
“怎么了？”
柳忆蕴眉梢轻翘，眼眸扫视了眼餐桌，伸出筷子轻夹。
“今日早膳本应有小姐一直爱吃的豆糕，奴婢卯时有些忙，便吩咐下去早些去小厨房拿。谁知我竟使唤不动她们了。”
彩钰深深的感觉到了无奈和羞愤。
怎么说她也是大小姐的贴身大丫鬟，如此不给面子真的是可气又可恨。
“这菡书苑里的丫鬟们都来了多久了？”柳忆蕴话锋一转，面容娇俏，“我倒是都记得不大清楚了。”
“前年府里收丫鬟。这些丫头便都是大夫人送过来的，手脚刚刚开始倒也勤快。今日不知怎的了，如此懈怠。”
彩钰边说着，还微微摇了摇脑袋，神色满满的疑惑。
庄语岚送过来的？
柳忆蕴哑叹一声。这是有多想算计她？两年了，安插在菡书苑的丫鬟那估计是没有是个也有九个吧？
这种丫鬟用了这么些年，倒也是她蠢的厉害。这种事情想想也能明白一二。
“咱们府里的丫头是两年收一次吗？”
“回大小姐的话，的确是。算算日子，恰恰也就是今日了。这个时辰…”
彩钰扭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番暴烈的太阳，“八成是应该已经进府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