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数造假”四个字被人轻飘飘的说出口，却不知就因为这四个字就否定了别人一个月的努力。
姜侑娜猝不及防的哼笑出声，像是完全没听到这四个字一样：“莹莹，明天要拍杂志，你之前不是说要带我去吃你家的奶昔吗？”
这件事情之前冉莹莹的却和姜侑娜提过。
只是…冉莹莹一见到姜侑娜过来，脸上反而显得有些不自在：“侑、侑娜…”
她的表情很不自然，就像是故意在遮掩着什么一样，连忙离开人群，走到姜侑娜身边来：“对不起啊侑娜，明天的杂志拍摄我应该不会去，这件事情咱们往后推行么？”
姜侑娜也不是看不出去冉莹莹的不自在，但她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刚才站在她旁边的女孩子提了所谓的“票数造假”，结果被自己听到了，所以对方才会不自在。
姜侑娜意味深长的将目光放向冉莹莹身后的几个练习生，撇了一眼后又转回视线，应道：“那行，到时候你记得来找我啊！”
等着两个人相互道别后，看着姜侑娜离开的视线，那个说坏话却差点被姜侑娜抓住的女孩子才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要把我怎么着！！”
女孩子话落，目光看着一旁脸色难看的冉莹莹，宽慰道：“莹莹，你千万别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啊！我真没有挑拨离间，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谁知道…”
然而冉莹莹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件事情上面。
她的目光有些急切，似乎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好，整个人的表情看起来就特别的奇怪。
没等女孩子说完，冉莹莹就打断了对方，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票数造假…指的是咱们这一档选秀节目可以操控票数？”
那个女孩子还在后怕之中，忽然听冉莹莹这么一说，还以为冉莹莹也对姜侑娜的排名感兴趣，自个说了一大堆：“对啊，这很多都有什么机器人投票，反正就是花钱买水军。只要票数压在一定范围之内，不要做太明显，基本上是不会被查出来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其实也能够反超姜侑娜了？
冉莹莹陷入了一股莫名的激动之中，偏偏又要装作无意：“哦，是吗？那这个要怎么操作？”
……
……
——
关于后来冉莹莹和那个女孩子又聊了些什么，姜侑娜倒是不知情。
原本想着在舞台结束以后就去找金赫勉，却没想到对方似乎很忙，早就离开了。
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是另外一个导师段嘉映：“赫勉在节目录到一半的时候，好像就有事情。本来我想劝他先去解决，但是他硬生生的等到排名出来以后才走的，你如果有急事，需不需要我帮你打个电话？”
姜侑娜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段老师。”
回想起当时在舞台上和金赫勉的对视，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注意到对方离开了。
在得知对方离开的消息时，明明之后录制也会相见，可是她偏偏有种失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