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吃痛松开了她，凉九抬手推开他，双唇还有些发麻，“季珩，你发什么疯？！”
“安安。”季珩也不恼，将唇边的血迹擦掉，抬眸看向凉九，“或者说我该叫你其他名字。于锦、岑惜……还是林知满，或者说是其他的？”
凉九顿时愣在了原地，连组织好的话都忘了。
她不说话，季珩也不催，就站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看着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凉九也看着季珩，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就在刚刚她还想着死不认账糊弄过去，但是季珩显然已经不是之前的季珩了，现在的他，和前几个界面遇到的人都不一样。
一时间，凉九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太他妈坑爹了。
“编好理由了吗？”
季珩清冷的嗓音夹着轮椅运动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他站定在凉九面前，伸手拉住凉九的手腕，一个用力，便让凉九蹲了下来。
“睁开眼。”
季珩声音再次响起，凉九更绝望了，她睁开眼和季珩对视，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还闹脾气？”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替凉九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动作亲昵，“该生气的不是我吗？被你骗了几个界面，每次都跟我说要和我长相厮守，结果次次都骗我。”
“你到底是谁？”凉九拍开他的手，并不吃他这一套，“你和时空局什么关系？”
到了这一步，凉九就算反应再迟钝也能察觉出里面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