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的事自那天过后，凉九就再也没关注过，每天和宋肆在一起复习、撒狗粮日子也挺美的。
宋肆的家庭情况凉九跟二老提过，宋肆对此也没有隐瞒，今年过年二老就干脆让凉九把人带回来一起过年。
过去几年，宋肆对于过年这个印象也没有那么深刻，许是身边没人的缘故，但是今年不同。
他看着身旁偷偷吃糖的凉九忍不住笑了一下，凉九见宋肆看着自己，把糖含进嘴里，顺手递给他一个，“你吃吗？”
“吃。”他撕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甜丝丝的，但也不觉得腻的慌。
两个小的在客厅坐着，年夜饭好了后，在林母招呼下吃了饭后，宋肆又耐不住凉九的磨人劲儿，带着她去楼下看烟花。
昨天刚下过雪，地上的积雪还没化，还有些冷，宋肆把凉九的手揣进兜里，将人整个抱在怀中，看着楼下的小孩儿放小炮、堆雪人。
此刻头顶烟花乍响，凉九扯着宋肆让他往天上看，漆黑的夜幕被炫彩的烟花照亮，宋肆对这些不敢兴趣，但是看到怀中姑娘笑的那么开心，也忍不住心情好了许多。
“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宋肆轻叹一声。
凉九顿了顿，她任务也快要完成了，高考完后，她就要准备离开了，但是看着宋肆这模样，凉九有点不忍心，她想到了玄说的话。
算了，能待多久是多久。
“会的。”她轻声道，“还有时间。”
声音被淹没在烟花声中，她不知道宋肆有没有听见，她看着宋肆的侧脸，收拾了一下心情，拉着宋肆去堆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