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首看着凉九，想到了她昨晚说的话，一辈子啊，多好的一个词。
宋肆目光太过灼热，凉九也写不下去了，她佯装嗔怒，“你看着我做什么？”
“小满好看。”经过昨晚的谈话，宋肆仿佛开窍了一般，两人的地位也扭转了过来，原来撩人的变成了被撩的，被撩的现在也能撩的人面红耳赤。
“宋肆，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撩其他小姐姐了。”她小声道，像是抱怨一般，“我都撩不过你了。”
宋肆眼底笑意愈发浓厚，他不答反问凉九道，“小满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嗯？”
凉九表示自己有点不记得了，毕竟最近说了好多，但是看宋肆逐渐变的委屈的脸色时，凉九忙道，“你给我一点点提示？”
“你说如果这次我考试考的好的话，会给我奖励。”他强调道，“你不会耍赖吧？”
凉九沉默半晌才道，“……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超额给你了吗？”
说这话时凉九有些难以启齿，宋肆脸上也有些发烫，他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那下次期末考试，我有奖励吗？”
他说这话时像极了一只大狗，可爱的让人犯规，凉九忍笑道，“有啊，但是这次要求提高了，年级前三才有奖励，怎么样有信心吗？”
宋肆低笑一声，“难度高了，是不是奖励也要提高。”
凉九狂点头，“是是是，到时候任君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