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关门声响起，陈窕茫然的看着桌上那叠符咒，半晌后忍不住掩面低声啜泣起来。
她是怎么想的，凉九是不想知道，凭良心说，她现在做的已经是最能做的了，至于这份好意接受不接受，凉九就懒得去管了。
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后面怎样也与她无关。
她下楼后，楼下只剩下顾淮一个人，他倚在车身上，见到凉九下来，招呼她上车，如同昨天一样问她吃些什么。
“意面吧，去超市买吧。”
解决完案子身心轻松，连带着语气也轻快了不少。
顾淮点头，正要说些什么时，就听凉九又道，“对了，我的奖金和公寓什么时候能好，总在你家住着也不太好。”
“……”
顾淮握着车把的手一紧，抿唇没有说话，好在凉九也没纠结这个问题，直接跳到下一个话题来跟他聊。
可顾淮已经彻底没了聊天的心思，他觉得很烦躁，因此凉九说了半天他也只是抿唇不做言语。
凉九一个人说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发现顾淮的异样，“你不舒服吗？”
对上她关切的眼神，顾淮更觉狼狈，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半晌后，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看向凉九。
“岑惜，我、我有话跟你说。”顾淮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了把劲儿，“岑惜，你觉得我怎么样？”
“啊？”
见她似乎没理解，顾淮便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缺不缺男朋……”
话音未落，他听见一声惊呼，还未反应过来，他眼前一黑，紧接着就陷入了昏迷。
凉九看着被自己护在身下的顾淮，觉得有什么正在从身体里流逝，她眼皮越来越沉，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凉九想的竟然是玄又搞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