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凉九把准备好的工具给收拾好，就和顾淮一起去了警局。
等从警局出来，三辆警车呼啸而过，凉九坐在其中一辆，光看着就觉得莫名有排场。
到了陈窕出租的公寓门口，顾淮敲了敲门，等了五六分钟陈窕才来开门。
大门打开，陈窕卸了妆后的脸更是比之昨天苍白了不知道多少个度，因为穿着松垮的睡衣，肚子倒是没怎么显怀。
收回视线后，凉九拿手肘轻轻捅了捅顾淮的侧边，顾淮心领神会。
他拿出证件，“警察。”
“我知道，你们来我家干什么。”陈窕站在门口手里握着门把将门口堵着，“我没有犯什么事吧？”
“最近连环杀人案陈窕小姐知道吗？”
“知道。”陈窕语气极其冷漠，“你们该不会怀疑我是凶手吧？”
“我们接到热心群众热线说看到疑似嫌疑人的凶犯出没在这一片，本着规矩办事，我们将对这一片群众进行搜查。”
顾淮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唬的后面的陈柯和白晨一愣一愣的。
陈柯忍不住低声道，“老大这算不算欺骗人民群众啊？”
“……”
白晨瞥他一眼，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白痴一样，回都懒得回他一句。
好歹多年同事加损友，陈柯怎么会看不出来白晨眼中的意思，要不是时机不对，陈柯都想把他拉出来揍一顿。
“你们有搜查证吗？”陈窕问道，“没有就是私闯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