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肆于是止住了口。随她罢，反正到时他也会护着她的，总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分毫。
待连吃了几块糕点，楚歌很快感觉到口干了，此时正好宋肆递过来水壶。
楚歌眨眨眼，难得看他顺眼了许多。
“谢谢四哥哥呀。”她甜甜地道谢，仰头喝水。
她的动作有些着急了，冰凉的水从嘴边溢出来，滑过又长又细的脖子流进了衣襟里。
宋肆的目光从她沾湿了的衣襟往上，扫过白皙幼嫩的脖子，停留在那张水润的红唇上，眸色渐深。
一口气喝完了水，楚歌已经放松了不少警惕，转眼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和蔼起来：“四哥哥，你这次出来是要办什么事呀？你不是住宫里头嘛。”
宋肆轻声细语：“小鸽子不在身边，宫里头便也住的无聊。”
楚歌一噎。
少女立即怒瞪着他，宋肆轻叹一声。小骗子还是那个小骗子，这是在拐弯抹角打听他的行踪呢。
“你靠近点，四哥告诉你。”
楚歌懵懂地眨眨眼，刚起了个身准备坐近点儿，忽然脖子被他大掌一扣，压着她往下压。
她的心跳猛地加快，然而想象中血腥暴力的场面并未出现——宋肆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伸出舌尖将她唇瓣上的水珠舔干净。
少年长期劳作的手不如寻常公子哥那般光滑细嫩，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的脖子，像是在安抚小宠物一样。
等、等等，宋肆在亲她？
这是怎么回事儿？
楚歌瞪大了眼，后背热出一层汗。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后退，却被他用力扣住脖子不容她退缩。
少年一双眼眸弯弯的，戏谑地欣赏着她这幅脸红心跳的模样儿，半晌终于放过她。
他哑声解释：“四哥哥替你擦干了水。”
楚歌脑袋里的弦早就断的一干二净，闻言也只是气恼地怼回去：“你管这叫擦？”
与她的反应截然不同，宋肆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舔舔唇，无害地学着她的模样儿眨眨眼。
“是不算擦——那四哥哥给你舔干净了，五妹妹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