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深吐气如兰，厮磨在她的耳边：“怎么不说话。嗯？”
他没特意去点灯，相反此刻很是享受在黑暗中的感觉。
阿云感觉到他的唇瓣从耳后一点点往前移，逐渐贴上了她的脸颊。呼吸不由乱了一瞬，才开口质问：“那个小婢女呢？”
“哪个？”
陈瑾深饶有兴趣地睁开眼，对上少女即便在夜里也是明亮得出奇的眼睛。
真是美极了。
他忍不住感慨。
阿云盯着面前看似温顺却是一条带有剧毒的蛇的少年，似乎看穿了他此刻那埋藏在心底肮脏的快感，脸色苍白了一瞬。
她依旧用着没什么起伏的声线道：“少爷如此聪慧，就不必和奴婢装傻充愣了罢。”
陈瑾深弯了弯唇角，一声悦耳的轻笑溢出，在四下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是说红绮？”他的声调变得更加漫不经心，似乎对此人压根儿没上心，“小阿云，你不是最了解我么。”
他娓娓道来，语调轻缓：“你觉得以我的手段，那个婢女会是怎样的下场呢。”
他看着眼前一向高傲冷淡的少女的脸色一点点变白，嘴角的弧度愈发扩大。
陈瑾深慢慢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一字一句都仿佛带有剧毒：
“是你隔岸观火，亲手将她推入火坑中，烈火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