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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牵着马车到后院,楚歌在车上吃了一颗陈赦送的药丹,顿时感觉心神气爽了许多。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进教室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空****的座位。
楚歌垂下眼,有些落寞。
虽然宋肆在做宁月的陪读时只来上过几次课,但是她好像早就适应了身边无时无刻就宋肆的存在。
她不禁叹息一声。
教室里陆续坐满了学生,老夫子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楚歌没再去想宋肆,看见老夫人那可恨的面孔,就开始犯困了。
重开课堂,老夫子看起来精神抖擞,一进门就喜笑颜开,开始吹牛逼了。
无非就是今年科举考试中几个出色的学生又是他亲手栽培的啊,从这个张三到那个李四。
楚歌听得昏昏欲睡,耳边忽然听见老夫子好不容易停下了他的演说。
戒尺重重地敲击了两下讲台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那般威严。
接着,浑厚的声音在楚歌耳边响起:“之前布置的作业,不知各位完成没有?把课本都拿出来摆在桌上,老夫一个个检查。”
正昏睡中的楚歌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
有作业吗??
什么时候布置的?有多少?天,她不记得有作业啊!
……完蛋了完蛋了,她这段时间玩得可快乐了,连课本都没翻过。
楚歌强忍不适,紧紧盯着夫子手中长长的戒尺,额头一直冒汗。
嘶…这把戒尺好像是新做的,比原来那把厚了不少。待会儿打在手上效果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