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烟花少女如此认真地道歉，倒是让笙歌心生一些好感。
她抿唇轻笑，声音婉转悠扬，如同一只小夜莺在低吟浅唱：“公子不必客气。不知公子跟着妾是有何事？”
楚歌说话没过脑子，差点儿就脱口而出一句“我想包养你”这种轻浮的话来。
“没事啊没事。”面前的小公子憨笑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将情绪都写在了脸上。澄亮的眸子里毫不掩饰地露出期待的神情，有些紧张地问她：“可以烦扰姑娘一小会儿么…在下卫远，其他本事没有，就是看姑娘好看，想请姑娘吃吃酒，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笙歌眸光流转，声线染上几分笑意：“妾还未见过像卫公子这般直接坦率的男子呢。”
楚歌心道你当然没见过这种只欣赏美人的正人君子，因为我也是女子。
“所以，可以吗？”
面对少年的轻声询问，笙歌左右想了想，很愉快地回答：“抱歉啊卫公子，妾还有事儿在身。如果公子肯委屈一下，就请随妈妈到我的房间等一等。”
那就是可以和美人独处一室了！
楚歌连忙点头，生怕她后悔了去，目送笙歌上了三楼，自己又折回去找了老鸨。
听老鸨说，这笙歌姑娘是翠烟楼的头牌，只卖艺不卖身，因为身后有人罩着她。
不过平日里若是想见到笙歌一面简直是比登天还难，还说楚歌与笙歌真是有缘。
竹已在后面勉强地笑了笑。
缘分？什么缘分。
两人都是女子，能有什么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