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系统说的很有道理，可蒋澄舟总感觉，这样的话就是在否定沈翊安的存在，把他从一个活生生的人转化为一堆数据。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蒋澄舟有点生气，“他们都会有自己独立的性格。”
“我说的是事实啊，蒋澄舟，他只是一本小说，他会因为很多而改变的，包括你的出现。”
只是蒋澄舟一直不明白，穿书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她不是重生，而是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都难以定义。
她们真实的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沈翊安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事实上，如果有一天沈翊安离开了，那么他们有都会变为一堆文字。
突然蒋澄舟又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可事成之后呢？这样必定会让皇上怀疑。”
“我自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先出去吧。”
系统呲笑了一声：“蒋澄舟，这个世界上文字搭建起来的，里面的一切都是文字搭建意志，可，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不过是一堆文字，一定会疯的。”
蒋澄舟脑袋一片空白。
这话什么意思，系统在威胁她？她感觉这不像是系统，或者说和系统之前的存在违背。
她现在的任务是成为女主，虽然不知道完成任务之后会怎么样，但那样才是正常的，但现在面前这个人更像是想破坏这个任务。
她不想说系统。
蒋澄舟选择不在与她对话，以免得到一些错误的理论，她闭上眼睛，渐渐的进入梦乡。
蒋澄舟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在实验室做完实验出去，看见一边的门里关着一个人。
那个人靠在无形的墙上，是沈翊安。
蒋澄舟深吸一口气，想上前触摸，那个画面却突然破碎。
“沈翊安！”蒋澄舟梦到做起来。
还在一边坐着的声音安像是没有想到，也被吓了一跳。，慌忙的想离开，却发现已经没什么用了，又坐下，看着面前的茶碗。
蒋澄舟不打算继续装傻，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声音安她都感觉，如果她不主动问，沈翊安就不会告诉她。
那她大概就要在这个房间里面等着那个并不是很好的结局。
“昨天晚上，其实我可以听见，所以呢现在没必要瞒着我什么，如实告诉我，你要干什么？是不是和我的哥哥有关。”
“是，”沈翊安承认，“但也不全是，蒋澄舟，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要插手。”
“不插手？沈翊安那是我哥哥！”
“就是因为他是你哥哥，我才怕你偏袒他，这一次真的是他错了。”
蒋澄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因为这么看就像是沈翊安担心她包庇自己哥哥而把她关起来。
“你为什么要杀人？”
“什么，”沈翊安愣了一下，没想到蒋澄舟会问这个。
“我问你为什么要杀人，你不知道全京城都在说你性情大变吗？”蒋澄舟笃定的看着沈翊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那个人自己翻了死罪，逃离在外，就算我不杀，他也会死的。”
“沈翊安，这不是你，你不说这样的性格。”
沈翊安抿着唇，看着蒋澄舟的眼神冷了不少：“蒋澄舟，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