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对方手上的味道，蒋澄舟觉得熟悉，突然想了起来，是魏老太君房间里香薰的味道，再加上声音，她大概知道对方是谁了
魏老太君的贴身丫鬟，刚刚帮她说话的那个人——纯缓。
蒋澄舟放松了身体没有再挣扎的意思。
对方意识到蒋澄舟大概知道了她，放下了手。
“你吓死我了，纯姐姐。”
纯缓的表情不是特别好看：“蒋澄舟，那人根本不是府上的车夫，而是沈翊安身边的人，你骗得过老太君未必骗的过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回来的时候出了什么事？”
纯缓作为掌事这事肯定是瞒不过他的。
蒋澄舟无奈点点头：“是，但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关系的，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嘛？”
“那小张呢？”
小张大概就是指那个车夫。
“这个.......”本来还想编个什么借口，可是小张已经死了，看了编不了了，“纯姐姐，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老太君，她年纪大了，不要再牵扯什么其他的事情才好。”
纯缓思索了许久，点了点头：“嗯，你说吧。”
蒋澄舟吧一路上的事情都简易说了一遍，末了还问纯缓：“纯姐姐，这个小张什么来头啊。”
纯缓听了之后表情凝重：“小张是很早之前就来的车夫了，大概来了一年多了，一直没什么问题，资料登记不是本地人，背景干净，不会有什么问题。”
蒋澄舟想起小张死前的模样，确实不像是什么专门训练的刺客，更像是临危受命，为了什么利益，被人收买的可能性更大。
“纯姐姐，小张家里情况怎么样？”
纯缓思考了许久，回到：“也不是特别好，父母两个人在乡下种地，家里有个混账哥哥，早年讨债自杀了，家里欠了不少钱，他来着拉车也是为了还债。”
那看样子就是为了钱了。
纯缓表情一变，变的有点担忧：“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澄舟你老师告诉我呢和沈翊安的关系。”
蒋澄舟一头雾水，这和沈翊安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原来他在我家借宿养过伤，就认识了，后来我来了京城就又遇到了。”
纯缓深呼了一口气：“澄舟，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沈翊安这些年和外界保持着距离，他一直不喜欢喝外界的人有过多的接触，所以他带你来的时候我还吃了一惊，我以为，你是她的妻子。”
不等蒋澄舟说话，纯缓又飞快补上，“但，如果这是真的，这一切都说的通了，沈翊安作为当朝宰相，自然有不少人觊觎他的位置，但是沈翊安为人谨慎，无论是从那个方面都不方便，而他身边的人家不一样了，特别是你这样的，没有过多保护有和沈翊安关系不一般的人。”
听纯缓这么一说她不禁想起以前看过的权谋小说里的情节，突然感觉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谁说她们没什么感情，但也是当过夫妻的，这想要查到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