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杨浩离开，遇意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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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月22日，距离春节还有14天。
遇意这两天早早睡下，睡前都会看一眼挂历。
心里默念着，很快新年了，挺过这几天就好了。
第二天开庭，遇意准备好了开庭穿的白衬衫，还有一些文件。翻了又翻，生怕落下什么。
季清欢看她笑了，“你又紧张了。”
遇意没反驳，只嗯了一声。
她确实紧张了，不知道能不能有个自己想要的结果。
也算是背水一战。
季清欢想说什么，手机震动让她暂时闭嘴，看到来电显示时，真的闭了嘴。
她拿着手机走进厨房，关了玻璃门才接通。
陈北川斟酌许久才开口，“打扰你了。”
季清欢说，“没事儿，你说吧。”
在出租房，陈北川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去工作，只是每天找些事做，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孤寂。
他坐在门口，轻声问。
“她最近怎么样。”
季清欢张望一眼。“最近她接了个案子，还挺重要的，一直忙着工作都不做别的。”
“但是其他都还好，也没有见她常发呆了。明天就是她开庭的日子了，看她有些紧张。”
陈北川点头想笑，还是笑出了声。
“真如我所料，她过得好。”
季清欢听到这话安静了会儿。
“你说的过得好，是指什么。”
意料之中，陈北川转移了话题，“让她早点休息。”
“知道了。”季清欢不咸不淡的应了句。
直到电话结束，季清欢也没听见陈北川说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