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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止旭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也在陈家住过一段时间，和张琳也是熟悉。
这一路上余止旭的眼神都往陈北川身上飘，时不时的挑起个话题。
陈北川自然是知道他在看他，频率多了他也有点别扭了。
“干嘛一直看我？”
余止旭踢了面前的石子，实话实说，“看你状态好不好。”
陈北川面无表情。“你觉得我状态好吗。”
余止旭沉默了几秒，“一般吧。”
陈北川没再回他话。
前面的积雪还平铺在地面上，这条路并未有人走过。
陈北川踏上去，雪一下子被他压了下去，发出吱嘎的声音。
而后淹没了他的鞋。
“好了。”遇意轻唤一声，拉开他让他迈过去。
陈北川身上没有一丝高兴的样子。
走远了，遇意和陈北川都没能跟上他。遇意的体力本就不如他，走到最后她都有些微喘。
陈北川这才停下脚步回头。
“我什么事都没有。要说我一点不在意了，那是不可能的，可我没别的选择。我得照顾我妈，我得把陈家撑下去。”
“我要做的很多，所以我必须得改。以前的样子就不能再继续了，所以你们可能不习惯。”
他笑了笑，脸色苍白，“但是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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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这一瞬间就热闹了起来，张琳的脸上也多了不少笑容，招呼着他们吃饭。
本来遇意陈北川是吃过早饭的，看到张琳又做了一桌子饭菜，也忍不住多吃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