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止旭看他一眼，未答。
不知道想了什么，他眯了眯眼，脸色变了，“陈北川，你他妈根本就没醉。”
陈北川抓了抓头发，谈吐间都有酒精的味道，有些刺鼻。
“你给遇意打电话。”
“干什么。”因为他装醉，余止旭有些不爽。
“让她来接我啊。”陈北川靠在椅子上，像没骨头似的，“不让她来我刚不是白装了？”
“我和你出来喝酒也就是走个过场。”
余止旭有想揍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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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意来的时候陈北川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是他真的累了，还是假装睡着，余止旭选择不去思考。
天色完全黑了，遇意接到电话打车赶来。
路边烧烤店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只看到余止旭两人这桌上凌乱，陈北川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遇意在远处站了会儿，然后走过去。
“他睡多久了。”遇意低声问着，把他手边的酒瓶放到了地上，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余止旭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了，看到遇意过来把烟随手丢掉了地上，猩红的光闪了闪最后灭了。
“不知道，反正喝完墨迹了两句就倒了。”
遇意抬头看了眼余止旭，“他都说什么了？”
余止旭沉思了两秒。
遇意也没闲着，本是想去前面结账，被余止旭拦住了，“哪都有你，烦不烦。”
他还是那个语气，越过她走上前交了钱，然后走了回来。
“说你没良心。”余止旭想着他的话，然后说给她，“说他对你那么好，你还为了那个狗男人不理他。”
遇意眉心一跳。
她觉得荒诞，重复了他的话，“狗男人？他说的？”
余止旭啧了一声，挑眉，“你怎么还骂人呢。”
遇意:…
是不是和陈北川待久了所有人都是这个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