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易容？”
她慢慢将面具摘下，一张魅惑众生妖孽般的容颜，映入眼帘。
她愣住了，人皮面具也掉在了地上。
“褚…褚晏清。”
此刻她脑袋已经神志不清，她不明白为什么江逾白会是褚晏清？
“本王才不会死…你们死…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这会褚晏清已经在说胡话了。
“父皇，是儿臣…儿臣可以做宦官，父皇…”
叶苏纨更加震惊了。
她忽然想到，洛辰留下的药，她将药塞进褚晏清的嘴里，可他根本不咽。
这时的褚晏清意识不清，她忽然想起什么，开始在褚晏清身上寻找，终于找到了一把匕首。
她犹豫地看了看褚晏清，还是狠心地在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依然用力吸了一口血，吻上他的薄唇，她灵活的舌头，探入他的口中，将血慢慢吐到他嘴里，让其将药和血一起吞下。
“咕噜…”
褚晏清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慢慢恢复意识，他悠悠睁眼，感受着唇齿间的柔软，他的大手慢慢抚上她的后颈，开始吸吮着她的唇瓣，他的舌尖也慢慢探入她的口中。
叶苏纨感受到他的异常，准备起身，可没曾想褚晏清的大手抚在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苏纨哼了一声：
“嘶…”
褚晏清慢慢睁开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问：“你…没吓着你吧？”
叶苏纨的手臂传来的刺痛感，她没法忽视自己的身体情况，不由得哼哧一声：“嘶…差点没把我吓死，你今天给我的惊喜已经很大了。”
就刚才的那个感觉，她笃定眼前的人是曾经和她无数次亲密接触的人。
就连江逾白平时身上的笔墨香都没有变，她曾经没有怀疑过江逾白就是褚晏清，是因为他们身上的香味不同。
如今她慢慢回忆起来，褚晏清与他出席宴会时，嘴唇红肿是因为她前天晚上咬得。
还有她痛经，江逾白给她送补药。
这些都说得通了，她痛经这事只有洛辰和褚晏清知道。
种种迹象，都可以证明江逾白就是褚晏清。
她将手臂送到江逾白的唇边，命令他：“再喝几口。”
褚晏清摇头，声音虚弱：“不喝…”
她直接伸到他的嘴边，“你不喝就会死，我的血能压制一段时间，我不想你死！”
褚晏清与她四目相对，他被她眼里的真诚打动了，他双手握着她的手，用力地吸了两口。
“啊…”
听到她的呻吟，他立马放手。
“还疼吗？”
褚晏清拉起自己的外袍，用力一扯，扯下一块布条，给她包扎。
“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我的身体能抗过去。我不希望你受伤，更不喜欢，你为我受伤。”
叶苏纨明媚的双眸湿漉漉的，一抬眸眼泪潸然落下，“你死了，我怎么办？”
褚晏清愣了半天，轻轻将她拥在怀里，“我会保你一生无虞，你放心！”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是江逾白？褚晏清…”
闻言，褚晏清才看见一旁的人皮面具，他哑然失笑：“我还在想什么时候跟你说合适？你不能喜欢江逾白的！他给不了你，你想要的。”
“那你就能给吗？”
“当然。”褚晏清丝毫没有犹豫，甚至有些扬扬得意。
“可你也一样不能人道啊！”她赫然想起叶诗娴说的话。
……
褚晏清气急，一把拉过她压在身下，一双凤眸里充满了魅惑：“你要不要试试？看看本王到底行不行？”
“褚晏清，你…真的是江逾白？”
叶苏纨眨着大大的眼眸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