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足之后裴誉抱着小姑娘在怀里哄着,“娘子别哭,为夫就带你出去玩儿。“
“裴誉!你就是一个禽兽!”顾阮不情不愿的被裴誉拉着走,最后实在累的慌,就赖在凉亭坐着,任裴誉怎么说都当听不见。
“夫君!别走了,咱们再歇会儿我实在走不动。”顾阮楚楚可怜,她那儿疼,走不了。
裴誉顿时住了口,把顾阮抱在怀里给她按揉的筋骨让她好受些,“那就歇会儿不走了。”
顾阮乖巧的点点头,望着池子里的芙蕖花,凤眸波光流转,“夫君,听说老王妃是江南人啊!”
提起老王妃,裴誉眸色微动,淡淡的应了一声,她是老王妃不错,可裴誉却不是他的孙子,她的孙子另有其人。
“嗯,你对老王妃感兴趣?”
顾阮摇着头,“没什么,就是随口一问,你反应这么大,你与老王妃不和睦?”
“合不来罢了。”
“夫君,我困了。”顾阮说着,眉宇间当真起了倦色,打了一个哈欠,强烈的困意袭来,裴王府里错综复杂的关系她真不太,想理会。
“好,回栖云轩,接着做。”裴誉也乐的答应顾阮,毕竟这种事做起来很舒服。”
本来还睡眼惺忪的凤眸听到裴誉一席话后瞬间清明起来,连连摆手说不要,“裴誉,你这个禽兽!一天到晚净想着这事!你前十七年是怎么过来的!”
“吃素十七年了,如今开了荤,美人以为为夫还会委屈自己,不对自己好一些吗?”裴誉邪性的一挑眉,说着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之感。
不显猥琐,倒是端方雅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