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莫不是看着老夫人不在,想要证明一下自己身为大夫人的威严吧。那嫂嫂可就想多了,我们可没人有想要定妆您的意思,还希望您那点心思自己留着收好吧。”
这一番冷言冷语,彻底的激怒了周氏。
“你们…你们!”周氏手颤巍巍的指着他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平时周氏作威作福惯了,逮住一点错处就抓着不放,府里的下人们没少被她训斥。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周氏犯了个大错,这些下人们无不幸灾乐祸的偷笑。
即便是脸上没显,但是眼睛里也都透露着笑意。
“若不是大夫人不听我们的劝阻,雪奕这孩子又怎么会挨您的惩戒?这不都是因为大夫人您平时一贯的做事态度,才造就了今天这样的冤枉吗?”
矛头一下子直指周氏,这是在训斥她做事行为刁蛮无理了?
她周氏又何时受过这样的指责?
怒火一下子冲上她的头顶,但是偏偏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手指着这些人,怒火喷张,心跳加快。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啊!娘!”谢清鸢和谢清娉一下子冲上前搀扶着大夫人,这才没让周氏摔在地上彻底失了面子。
一阵鸡飞狗跳,终于事情平息下来。
老夫人一回府,得知谢雪奕受了罚也是心疼,但是看着周氏因为怒火攻心,现在还在**病的起不来,那声责怪怎么也说不出口。
顾厥林到酒楼找谢云岫,正巧遇到谢府的小厮来酒楼买东西,与酒楼的店小二相谈甚欢。
俩人本着说八卦的心思,也没想着有人能偷听,便将谢雪奕挨了家法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这小厮专传小话,看来得教育教育欧了。”谢云岫听着,忍不住笑了一声。
顾厥林手中的酒杯“咔嚓”一声被捏碎,酒水撒了一地,声音很大,直接惊扰了周围所有吃酒的客人。
可顾厥林对此浑然不顾,他看了一眼谢云岫,眼里的寒冷几乎快溢了出来,“你们谢家怎可做出如此冤枉人的事情,没有真相,就私自动用家法?成何体统!”
谢云岫被骂了个兜脸,一脸懵,不知道上一秒还喝酒喝得好好的人,怎么下一秒就这么躁怒。
“桓之老兄,你这是要干什么……”